清,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鎏金香炉腾起袅袅轻烟,程明姝坐在桌前,手拿剪子,正给瓶里的木槿花剪枝。
碧萝从外边走进来,将多余的人都挥退下去,才对着程明姝说:“娘娘,今儿朝堂上闹得厉害,外面都传您是、是……”
“是什么?”程明姝淡淡。
“都说您是媚主祸国的妖妃……”
“咔嚓——”剪子落下,枝头的花苞被剪去。
莲杏见娘娘心情不愉,立时说道:“娘娘莫要听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您怎么会是妖妃呢?一定是有人故意乱传的,为的就是污您名誉。碧萝你也是,怎么把这些腌臜话拿给娘娘听。”
碧萝小声找补:“奴婢也是听来的,外面都闹得沸沸扬扬,想听不到也难,娘娘总该有知晓的权利吧。”
“本宫知道了。”程明姝放下剪子,制住两人争执,“碧萝你去打听清楚,今晨朝堂上关于本宫的谏言,本宫全都要知晓。”
碧萝出去打探消息,不久便回来将信息拼凑给程明姝。
程明姝听后,神情是少有的凝重,眉宇间浮现忧虑。
御史、平阳伯少伯爷、宋大将军竟然一起称她为妖妃,想要谢临渊处置她。
满堂文武,除了沈墨寻竟无一人能为她说话。
呵,程明姝自嘲,若程家没倒台,朝堂上又怎会连第二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无家世倚仗的处境,当真是有弊有利。
细细衡量下来,弊大于利,她顶多不会被谢临渊疑心,不会因朝政而被谢临渊故意冷落或利用。
但同样代表了她的孤立无援,沈墨寻只是世子,还不是真正的国公,能帮的也有限度。
若是程家能洗清冤屈,有朝一日回归朝堂,她的凤位之路更是平坦。
程明姝抬手揉了揉眉心,对着碧萝与莲杏两人吩咐:“近日无事,本宫便不出景仁宫了,就说本宫身体抱恙,让敬事房撤下牌子。另外咱们宫里的一切事务都要低调处理,不可招摇。”
最近几日,她得压压风头了,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宋大将军也掺和进来,她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宋佩英想用祸国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