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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清楚了就好,福福有没有让太医来看过?宫里的太医难不成是吃干饭的,一个小小的安神散都解决不了吗?”
黎砚走出来,“回太后娘娘,小殿下的情况发现得早,若再喂一段时日,就不是那么容易治愈。”
谢太后暗地里倒吸一口气,想不到小小的安神散居然会捅出那么大的篓子?
她佯装关切,忽地站起身,急切道:“那还不赶紧给福福医治?”
“微臣给小殿下开过醒神清脑的药方,待药熬好服下即可,往后也要调养数日,才能恢复到原先的健康。”
“能恢复就好,能恢复就好……”谢太后像是放下心,摇摇欲坠地坐回圈椅。
谢临渊负手冷睨着谢太后的一系列反应,沉声说:“母后年事已高,往后孩子的事就莫要操劳了。”
不仅仅是要她莫再管大皇子之事,更是要她莫再管辖谢临渊的后宫事。
他爱宠幸谁便宠幸谁,爱让谁人诞下子嗣,便让谁人诞下子嗣,谢太后都别再插手。
谢太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自知理亏,只能闷声作答:“哀家的确是老咯,唉……”
程明姝适时站出来柔声道:“陛下,太后娘娘也是无心之失,还望陛下莫要太过责怪。太后娘娘素来疼爱福福,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心中想必也是不好受的,太后娘娘,您说是吧?”
她可不是在为谢太后开解,只是谢太后显然是知晓安神散之事,不然也不会早有准备,推一个奴才出来顶罪。
谢临渊争做明君,青史留名,势必要遵循孝道,他定然不会与自己的母后撕破脸。
若是与母亲撕破脸的事儿传出去,文官的口诛笔伐就能将他淹没。
程明姝何不在尘埃落定后给她铺台阶,还能在谢临渊心里留下大人有大量的好印象。
至于谢太后本人,她暗自呵笑,既然不重视她的福福,就别怪她日后不留情面了。
殿内其他人都是奴才说不上话,好不容易有个为自己说话的,纵然对方是霸占皇帝宠爱,惹自己不满的程明姝,谢太后也唯有笑颜以对。
“贵妃娘娘说的在理,福福有事,哀家也是食不下咽。”
此间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