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的情形。”
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晏依玉才打了怀芷瑶一巴掌,如今怀芷瑶又发现了晏依玉的端倪。
谢临渊淡道:“召怀答应入内。”
有全程目击的人,此事就好查了,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
怀芷瑶娉娉婷婷地走进来,脑袋垂得很低,像是在掩饰什么,“妾参见陛下、贵妃娘娘。”
谢临渊:“说说太后摔倒时,你看见了什么?”
怀芷瑶抿唇回忆,“太后娘娘从主殿出来赏月,兴许是站得累了,想要去不远处的石桌边落座。而晏答应她就跟在太后娘娘身后,妾亲眼见到她袖子里掉出了白色的东西,妾以为是眼花,可下一刻太后娘娘忽然矮身,扯着烛台摔倒,晏答应也赶上来。”
“胡说!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害得太后摔倒?”晏依玉反应强烈,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扯动背后的伤口,疼得她软倒在榻上。
“妾可从来没有说。”怀芷瑶连忙摇头否认,这句话她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一句“袖子里掉出白色东西”“下一刻太后娘娘摔倒”便能说明此事不单单是意外那般简单。
高盛康拿着砗磲珠子在她眼前,问道:“怀答应说的珠子可是此物?”
怀芷瑶微微抬眸瞧清后,忙不迭点头,“就是这个,妾起初还以为是眼花,没想到是真的,看大小就是它。”
怀芷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晏依玉一句不是,但句句都是将晏依玉按死。
谢临渊冷眸射向晏依玉,声音朔冷,“你还有何话要说?”
晏依玉咬着牙忍着痛,直起上半身,不惜扯破伤口,凄惨可怜。
“陛下,妾实在冤枉。那砗磲珠子不止长芳殿有,撷芳殿也有,家宴上那么多人,怎么就那么巧,偏让怀答应看见了太后摔倒的过程?还诬陷于妾身?”
“妾可没有污蔑晏姐姐啊……”怀芷瑶柔柔地说。
谢临渊品出不对劲,怀芷瑶自入殿后便一直垂首,即使看向高盛康的珠子,也是微微侧脸抬头,她在掩饰什么?
“怀答应抬起头,何故一直低头?”谢临渊质问。
怀芷瑶却像被戳破伤心处,双肩颤动,始终不肯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