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瞒你了。可还记得去岁的春蒐？”
“陛下是说春蒐上遇到猛虎之事？臣妾怎么可能忘记，若不是臣妾运气好，恐怕就要命丧虎口了。”
“那猛虎突然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还记得你提醒朕要寻找那疯草的来源吗？疯草生长于长州地带，猛虎被人喂食疯草才性情大变，凶猛异常。”
“私铸钱案背后的主谋也与长广王脱不了干系，他反叛之心昭然若揭，朕定是要腾出手收拾他，但又不能过于明显，只好先抓住他的罪证。”
程明姝有些讶然，谢临渊是勤勉于正的君王，女子不得干政的道理他比谁都铭刻于心，为何今晚偏要与自己讨论政事？还是如此隐秘之事。
“陛下，无论怎样，只要您有所吩咐，臣妾都会为您做。”她隐隐猜到谢临渊是要她出手做一些事，便从他怀里抬睫，水凌凌的杏眸深情地望着他。
谢临渊将她搂得更紧些，“朕确实有一事想让你做，那王妃与长广王是一路人，又是他的真白男人，或许知晓一些秘密，朕想让你接近王妃，从她那里取得长广王的罪证。”
谢临渊不是没想过让其他人去接近长广王妃，但无论是沈念烟还是宋佩英他都不信，心里信任的天平已在不知不觉间倾向于明姝。
帝王开口，程明姝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粲然一笑，“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助您一臂之力。”
晚风从半开的雕花窗牖吹进来，程明姝鬓发稍乱，谢临渊帮她拂至耳后。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靡颜腻理的肌肤抚过，留下无法忽视的触感。
他的体温忽地升高，像一簇火，融化了她这块冰。
“旁人的事说清，现在该轮到你我之间的事。”谢临渊倾身，炙热的气息裹着龙涎香喷薄在程明姝耳畔。
程明姝尚未回应，他便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细细勾勒耳廓的形状。
吐息像是羽毛轻扫耳朵，激得程明姝浑身一震，浑身在顷刻间像是被电击，酥酥麻麻软成一泓春水。
“陛下，别……”
谢临渊含住唇瓣，将她余下的话都悉数吞吃入腹。
程明姝被横抱而起，珠帘轻晃，帐幔翻飞，一夜欢愉。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