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不振,变得沉默寡言,郁郁而终。
好在老天爷是公平的,他听说在多年以后的一个下午,刘来俏丈夫突然回家撞破了刘来俏和刘来财的乱伦奸情,最后也落了个逐出族谱的下场。
之后自己便与这群人没了联系。
重活一世,不报母亲的仇,他就不算个男人!
正愁着最近手痒没人收拾!
在他这里,正义是绝对不允许迟到的!既然近亲通奸,就别怪他捅破了!
90年代的农村可不会放过这样不知检点的狗男女。
被抓去浸猪笼,都不为过!
他带着满腔仇恨,渐渐入睡。
次日。
李杭准备出门时,小妹已经和女同学一同离开。
他没有多想,骑上单车跟唐远哲一块往学校骑去。
一路上,两人都能听见不少人议论着陈北方抛弃糟糠之妻和第三者育有一子的事情:
“这男的真是王八蛋啊,这种事儿也干得出来?”
“也是苦了他老婆,居然嫁给这种畜生。”
“我家就住陈家村,昨天我亲眼看见陈北方被计生办拎回去,把屋子搬空!”
“何止啊,一分钱都给搜刮走了,就连鸡圈里的鸡也被抓走了!”
“我听说的更离谱,说是计生办把鸡蛋也给拿走了,说是警告他不准再生了,再生就给他阉了。”
“咦?那不正好!”
“那可就真成太监了,计生办还没离谱到那个地步吧!”
“我家隔壁住着陈家村的人,那老婶子听说这件事之后,就赶紧坐着驴车回村了,听说陈北方坐在家里院子嚎啕大哭。”
“何止啊,他那老娘也跟着一块哭,吓得住村尾的大娘以为谁家死人了。”
听着这些八卦,李杭有些想笑。
不自觉的放慢了单车速度,想要多听几句,这种话会说就多说点。
唐远哲觉得新鲜,直接下车推着单车走,同李杭八卦着:“杭子,你这前姐夫简直绝了。”
话音落下,眼前窜过一个穿着朴素,背着满袋子报纸的少年卖报郎。
只见卖报郎扬着手中的报纸,奋力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