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冽的朝巴颜童盯视而去,“本王说过,不要再在本王的跟前提她的名字!”
“好!妾身不提!”巴颜童愤愤道:“可明儿,妾身是一定要入宫去见母后的!”
“你要去便去!往后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别再来本王跟前说。”贺璋身子往后一靠,把脸往一旁别去,扬手一摆,满是嫌隙之色。
“还有一事,妾身觉得,您既然要收侍妾,便不能只收一个,更何况,那章清壁身份特殊,若您只收她一个,难免叫人诟病。”
“既然妾身掌着这府里头的中馈大权,这收侍妾一事妾身便不免插个手。”
“妾身将后园子里西山巡抚王成和给您送来的两个清倌人给挑了出来,她二人才艺兼备,若为侍妾,是极好的。”
“也省得叫章姑娘一个人劳心伺候。”
“人已经被妾身带来了,这会儿就在殿外候着,您若是不想妾身明儿入宫同母后提章清壁半句,今儿晚上便选一个伺候您歇息。”
贺璋明白,巴颜童这是在威胁他。
若放在前几日,他是断然不会应的。
可这两日朝中局势又不愈渐不稳,不知为何,为太子贺麟说话的朝臣越来越多。
他若想彻底的扳倒贺麟,还是需要皇后及其背后的势力作支撑。
因此,这个关头,他很是不想同巴颜童再起争执。
以免失了皇后扶持他的心。
为了那把龙椅,他什么都能忍得。
因为他知道,所有被迫吞下的恶心,都将会在他夺嫡成功的那一刻变得烟消云散。
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比权势更重要。
“带进来,让本王瞧瞧。”
章清壁回了值房便一直歇在榻上没再动弹。
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贺麟那张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脸。
她呆怔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欲哭无泪。
眼下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往后自不必说,贺璋是一定会对她严加看管的。
她应该再也没有逃出这偌大王府的机会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把指望放到了贺瑶的身上。
正想着该寻个什么借口见上贺瑶一面,便听得外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