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面上却没什么神色。
一时,屋内寂静,只有外头的蛐蛐儿声传了进来。
秋菊早已察觉到了章清壁的不声不响,心里觉得不大对,赶紧朝冬莲道:“铺床吧,主子该歇了,明儿还早起呢。”
一时,冬莲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不敢说话,铺好床便匆忙退了出去。
章清壁盘坐在榻上,好半晌才看向秋菊,“缝好了便赶紧歇了去吧,时候不早了。”
“欸!”秋菊赶忙应声,“也就一两针就收尾了,您歇了吧,奴婢到外间去。”
话罢,将蜡熄了,只留了一根在案上,也退了出去。
这一夜,章清壁直至子时才得以入睡。
梦里,他还是今夜立在廊檐下看着她的那张脸。
冷肃,漠然,却又好似带着些难以言说的克制令她怎么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