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贺璋正立在案前在一堆册子里翻着什么。
章清壁上前请安,“妾身来伺候您穿戴,早膳也一并带来了,摆在外头厅里了。”
贺璋‘嗯’一声,算是应了,没有抬脸。
章清壁往椸架旁走去,将上头的衣袍取下看向贺璋,“让妾身为您更衣吧。”
话音刚落,外头就走进来一人影,章清壁定睛一看,那人不是旁人,竟是孙君竹。
一时,章清壁不禁有些怔住了。
孙君竹的脸上倒没什么神色,只是朝章清壁浅浅一笑,便往贺璋跟前走去,“主子爷,妾身瞧着早膳已经在偏厅摆好了,您是先用膳还是先更衣?”
贺璋依旧没抬头,“都行。”
不过,话罢,猛地抬头看向了跟前的人,见是孙君竹而不是章清壁,这才又往椸架旁看去。
一时,屋内气氛不大好。
孙君竹笑吟吟往章清壁跟前走,将她手头的衣袍接过,又往贺璋跟前走去,“主子爷,主子娘娘说了,今儿一早,该是妾身伺候您穿戴的,就不必劳烦旁人了。”
紧接着,又转头看向章清壁,“姐姐也赶紧回去用早膳吧,主子爷这儿有妹妹我伺候就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还在这儿杵着,反倒显得她不懂事了。
章清壁垂眸蹲了一礼,贺璋是何神情她已看不见,“如此也好,那妾身这便退下了。”
章清壁出了书房往外走,秋菊得知后心头不禁愤怼,偏又遇上了从外头进来的白春。
看着主仆二人面色不好的往外走,白春不解,“章福晋,您这是”
章清壁站定,眸光望着外头,没有言语。
“白公公!这叫什么事儿?”秋菊朝身后看了一眼,朝白春小声诘问,“您叫我们主子过来伺候主子爷穿戴,可您知道么?我们主子被那位孙福晋给撵出来了!”
白春讶异,看一眼章清壁,又看向秋菊,“孙福晋?她她一大早的就被主子爷吩咐回自个儿院里去了呀,怎会撞上”
秋菊心里头有火气,抬手往后头指去,“您自个儿进去瞧吧。”
不过,听了白春这话,章清壁的心里头倒是舒心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