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夏被呛的直咳嗽。
她闻不了烟味,所以也从不允许周弦青抽烟。
以前每次两个人出去,只要身边有人抽烟,周弦青比她自己还要紧张。
可现在。
他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她面前吸烟,对她的一切熟视无睹。
陈锦夏鼻尖拧起酸意,手指越捏越紧。
“你想多了,我说过了,我陈家就算是再落魄,我陈锦夏都绝对不会求到你周弦青的头上!”
周弦青低笑一声,打开窗户,青白的烟雾随风融入夜色。
“都混成这样了,又何必拿你可笑的自尊出来说话。”
陈锦夏浑身的血液瞬间僵住。
“现在拖着不求我,是因为知道王思齐快要回来了,等着他帮你是吗?”
周弦青忽然凑近,手用力掐住陈锦夏的脖颈,轻颤的呼吸喷洒在陈锦夏的脸蛋。
陈锦夏被迫后仰。
这样的姿势,以前她几乎每天都对周弦青做。
周弦青从不反抗,哪怕是有次差点失手真的掐死他,他都没有一句怨言。
现在看来,当时他的柔弱全都是装出来的。
只是。
这和王思齐有什么关系?
周弦青以为她是在回忆那个男人,目光瞬间一沉:“我已经查了,这笔钱你凭自己的能力是还不清的。”
周弦青伸手揽住了她的软腰,一点一点压下来。
“只要你陪我睡一晚,我就可以帮你还清这些。”
雨丝缠上陈锦夏,浸湿的衣衫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周弦青眸色深谙,带着明晃晃的欲/望。
陈锦夏一惊,僵硬的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在看到自己若隐若现的内衣后,耳根红透。
她连忙推开周弦青,捂着自己的胸口,又羞又愤。
“你做梦!”
“还不清也不需要你帮忙!”
陈锦夏硬着头皮说完,她逃似的推开车门,跑着进了小区。
—
陈锦夏心急如焚地回到出租屋。
一推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也猛地沉入了谷底。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