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茶楼里都是他们的人,全程只有这几个傻小子的笔迹,不怕他们不同意,也不怕他们事后告发,就是告发也能反咬一口。
“你那位好友到底是什么身份?”
赛弥与有荣焉,“他是卫将军的二儿子,怎么样,值得我们站队吧?”
赛巡抚呵呵一笑,“不着急,想拉我上船总得让我看到他有什么资本。”
谁不想恢复秦汉唐明时的荣光?
这事儿可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轻松办成的,赛巡抚打算先看看卫博陆的实力,行呢,大家共同进步,不行的话就当没这个儿子,他得为全家作打算。
这一番对话同样发生在其他几家,儿子要打,上不上船得观望观望,既然赛巡抚在京,林按察使等人就等着他的消息了。
早朝时,赛巡抚偷看站在前面忠心耿耿的卫博陆,自从弘历让他三个儿子回京,他就一反常态的沉默,甚至做出一副垂垂老矣,随时准备辞官的样子。
赛巡抚嘴角一抽,真是好演技,不说谁知道他心里下了多大一盘棋,先帝是怎么眼瞎把他当成肱骨之臣的?
……
去木兰围场前后不过半个多月,容淮和季城就跟旷了一年一样,怎么说都不肯快些结束,不出意外,含光又得晚起几天。
承乾宫附近多了一队侍卫,头领还专程来拜见过,容淮严防死守,和季城寸步不离不说,还给他们做了巨丑的帽子,性缩力十足。
含光看的辣眼睛,平常更不怎么见他们。
颖嫔留在宫里的宫女得知主子噶了,害怕下一个就是她,开动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到处想出路。
叶双发现不对劲,当机立断扭送宫女来见含光,“贵妃娘娘,这宫女原是伺候颖嫔的,最近到处打听退路,奴婢怀疑她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