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州闭了闭眼睛，“颜瑾宁，我不想那么犯贱。”
他做不到在看着她对杜修远那么好的情况下，还要像从前那样对她嘘寒问暖。
他的神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扯着。
一面是亲情，一面是爱情。
无论是哪边，都让他深受折磨。
“犯贱？”颜瑾宁眉尾微挑，“留在我身边，让你产生了这种感觉？”
一股无名火瞬间顺着她内心深处烧上来。
她颜瑾宁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见这个词。
并且起因是因为她。
季怀州近乎绝望地凝视她冷艳的面容，“别逼我了，好吗？”
颜瑾宁磨着后槽牙，向来很能控制情绪的她此时竟然有几分崩塌的迹象。
她陡然揽住他的后颈，发狠一般将他往前带。
季怀州不禁倾过身子，在他震惊的眼神中，颜瑾宁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张嘴真是，让她不爽至极！
堵住了才好！让他疼了才能长记性！
刚消失不久的血腥味再次在口中蔓延。
季怀州毫不犹豫地要将她推开。
颜瑾宁却越咬越狠。
他忍着没有发出声响，仍由她发泄地咬着不松嘴。
季怀州想着，或许她发泄完了，他就能相安无事地离开这里。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感觉颜瑾宁松了牙齿，很快就变成了吻。
伤口被她柔软的嘴唇覆盖住，呼吸萦绕之间隐隐发烫。
季怀州别过头去躲开来。
颜瑾宁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再次转而面对她。
“躲什么？我亲一下都不行了？”
季怀州有些崩溃，“颜瑾宁，我们之间现在这样算什么？”
段承毅和江雨然就算是肉体关系，那也是光明正大。
而他和颜瑾宁甚至连彼此的前任都算不上，更别说是前夫前妻。
想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被工作人员告知结婚证是假的，甚至连登记都没有，季怀州心里的疼不受控制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把小姨还给我，我把她带走，以后你想和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