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书菀故意发出几声冷笑，表情看上去却是漫不经心的，“京城只有南夏一家建筑院还是怎样？我完全可以另寻别家。”
季怀洲心中微沉，抬眸和她对视，“白小姐真这么想吗？”
“你不想让我找别家？”白书菀唇角微勾，倾过身子靠近。
一股幽冷的香水味闯入鼻间。
季怀洲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很近。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这个意思，在签合同之前，客户有权力做任何决定。”
“说得这么无所谓啊？”白书菀轻笑道，“你是新来的吧？你说话太古板了，我有点不喜欢，如果我不找南夏了，宋斯年跟了这么久的项目就得泡汤，我记得南夏是有业绩考核的，你说届时他会不会怪你？”
季怀洲面不改色。
白书菀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样，你陪我玩一天，我就不管你们有多慢，直接先把合同签了，怎么样？”
她站在那里，浑身都带着大小姐的傲气。
季怀洲眉眼中闪过意外的神色，“玩？可我不会骑车。”
“我也不是只会玩车。”
白书菀朝他扬扬下巴，“考虑好，机会只有这一次。”
季怀洲没有犹豫，“好。”
“爽快。”
白书菀打了个响指。
“你等着，我打个电话让人送车过来。”
等待间隙，季怀洲认真考察了一下地面情况，在本子上做好详细记录。
只是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他走一步，白书菀就跟一步。
偏偏人家又是大客户，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一辆法拉利开了过来，白书菀扯了扯季怀洲的手臂，“走，车来了。”
季怀洲赶紧把手上的东西都装好，跟着她过去。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保镖，恭敬地微微俯身，“大小姐。”
“你把我的车骑回去。”白书菀指了指机车停的位置，“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我爸知道我又偷偷出来骑车。”
保镖点头称是，“好的大小姐。”
白书菀打开副驾驶，对季怀洲喊道：“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