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的意愿很重要，既然白书菀提出了要求，宋斯年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往后退了一步，“那好吧，怀洲，你和白小姐好好谈。“
白书菀站起身，对季怀洲眨了眨左眼，“走吧，等你很久了。”
季怀洲拿了笔和笔记本电脑，带她去会客区。
“白小姐，您还有什么特别要求，可以现在先提出来。”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电脑上准备做记录，一时没察觉白书菀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白书菀坐在他对面，目光移到他的手臂上。
久久没等到回应，季怀洲抬眸，发现她视线停留的位置，下意识将挽上去的衬衣袖口拉下来遮挡住。
白书菀轻笑一声，语气调笑道：“回去被教训了？”
季怀洲挑眉，“教训？”
“是啊。”白书菀伸出食指点了点他，“被颜瑾宁看见和我那么亲密，她吃醋了吧？”
她会吃醋？
季怀洲和颜瑾宁在一起那么多年，按理说应该对她非常了解了。
但截至目前，他都想象不出颜瑾宁吃醋会是什么模样。
她确实会因为他和别的女人靠近而发怒，然而这只是她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不会吃醋，更不会为了他吃醋。
季怀洲勾唇浅笑，“白小姐似乎把我和她想得很恩爱。”
白书菀似是不问清楚就不罢休，“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能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了吗？”
季怀洲打开文档，“而且白小姐这么早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对我进行慰问吧？”
“顺便的事儿。”白书菀手肘撑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前倾，“季怀洲，你有喜欢的女人没？”
“没有。”季怀洲不假思索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白书菀唇角的弧度渐渐上扬，“很好。”
季怀洲不明所以，“所以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吗？”
白书菀却站起身，“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成稿出来了给我就行。”
说完，她像拍小宠物似的拍拍他的头顶。
会客区的门关上。
季怀洲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