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深不见底的小巷,直至消失。
……
果然,应该说只能是这样。在姜昌陶原本的房间前,秦红林找到了赏花的两位老人。
“哦,红林也醒得很早啊。”夏同豪甚至没有转头,就开口断定道。
是根据真气判断,还是脚步?秦红林心中暗暗想着,口中如常道:“将军,老师。早上好。”
“这么早就来找我们,事情不小?”夏同豪抬起俯近花盆的身子。
他走向院中摆着的石头长椅,秦牧之自然的跟在他身后,站在他身边,没有坐下。
坐下后,夏同豪朝秦红林勾勾手,又拍拍自己身侧的空位,“都坐。”
自家老师已经有些腼腆的坐下,秦红林也走了过去,坐在另一边。
“先说好,老头子我对治疗这方面的理解是跟西方的十九世纪初一样。”夏同豪说道。
“……”好吧,一句话把秦红林的想法打了回去,他只好看向秦牧之,“老师,您呢?”
“姜昌陶的病不好治。”秦牧之靠着墙,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口道,“但有这么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