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炳辉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县水利局的副局长。”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

    “说!”

    严炳辉的声音,堪比晴天霹雳,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那水利局的副局长吓得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2000年至2021年,我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砂石开采销售、工程项目承揽及工程款项拨付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单独或伙同他人非法收受42人所送财物共计260余万元。”

    “我辜负了党组织对我长期的教育培养,辜负了关心爱护我的领导和同事,辜负了哺育我成长的父母和亲人。特别是我的父母都已经70多岁了,想到自己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想到自己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就如万箭穿心,泪流满面,痛彻心扉!”

    “在这里,我诚恳地向组织认错,我愿意将自己的违法违纪收受的钱财,全部上交给组织和国家,愿意接受组织的严厉处罚和法律的制裁。”

    呜呜……

    越说越是害怕。

    那副局长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了起来。

    一时间,一种紧张、惶恐的气息笼罩在了宴席大厅中,每个人的心头都让恐惧给填满了。

    这哪里是什么寿宴?

    分明就是一个忏悔大会!

    从刘传志的口中,交代出来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他们再交代出第四个人、第五个人,一个咬一个,都快赶上贪吃蛇了。

    没多大会儿的工夫,在场的这些大东县的人几乎是尽数被咬了出来,连余正海和魏大征都没能逃掉。

    至于在场的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权贵们就更是不用说了,一个个行贿受贿,鱼肉百姓……总之,所有罪证全部罗列了出来,让整个宴席厅都充满了浓重的铜臭味。

    有人做笔录,有人录像。

    这样一直忙碌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整整几个小时的时间。

    严炳辉冷声道:“怎么样?你们还有谁要交代的吗?”

    “……”

    “没有人了吗?我告诉你们,那我可就让徐青继续播放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