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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陆续都走了。
很快,院里只剩下刘昌顺和徐桂玲两口子。
徐桂玲看着地上被自己扔得乱七八糟的针线活,还有二人刚才撕扯时,踢翻的水桶,又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头皮,把气都撒到她男人身上。
“你真是要死,从镇上回来,不赶紧回家,在外面瞎跟别人说什么?还有,香云跟王武到底怎么回事?”
刘昌顺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一边笑呵呵地说:“香云她娘,不得了啊,咱闺女真在县广播台工作,王武给她安排的”
接着,便把闺女那边的情况,还有王武如何安排工作,又如何请他去镇上高档大酒店吃饭的事,都跟媳妇说了。
当然,王武跟“三姐”还有广播台台长都是亲戚的事,也跟媳妇说了。
“王武家里这么多有钱有势的亲戚?他家不是外来户嘛?”
徐桂玲一脸的难以置信。
王武有这家庭背景,当初跟他们家香云相亲的时候,怎么不说?
要是那时候就说,哪会出后来退亲的事。
刘昌顺笑道:“这就是咱女婿的过人之处,为人低调,深藏不露,这才二十多岁,有这气量,不得了啊。”
“什么玩意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是咱女婿了?”
“香云都跟那小子过夜了,还能不认?咱有这女婿,就偷着乐吧,行了,今天就是个误会,别放心上,快一起帮我收拾,我一会儿给邻居大嫂子赔个不是去。”
刘昌顺对媳妇道。
徐桂玲这会儿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不过还是对邻居大嫂不满。
“我不给她赔礼道歉,她进来也不说清楚,稀里糊涂就说我找了个好女婿,谁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了,我掐她脖子,她也薅我头发了,现在还痛呢。”
“没说让你去,我一个人去就行,帮我收拾收拾,香云明天就去广播台报到了,以后就是县级单位职员,镇政府的人见了都得喊一句‘领导’,咱过两天,一起去镇上看看她。”
刘昌顺想着以后的生活,心里美滋滋的。
徐桂玲也是越想越憧憬。
“嗯,你说这事闹的,谁能知道王武家里背景那么深,要知道是这样,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