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义不容辞。
沈景川再度对赵老夫人道:“岳母,此事沈家有愧,景川多谢岳母未曾在宴席上指出此事,否则沈府怕是要颜面尽毁。”
赵老夫人温声道:“你我本是一家人,不必多说这些,保全沈府的颜面亦是保全侯府的颜面,只不过,如今德容不在,还望贤婿念及往昔的情分,对意姐儿和寒哥儿这两个孩子,多些照拂……”
赵老夫人言辞恳切,说完这番话,眼角便有些泛红。
也正是因为这一番话,更让沈景川觉得愧疚。
毕竟,凭心而论,两个孩子这几年过的都不算好。
若说之前他还觉得沈舒意过的不错,不过是佛寺清苦了些,可如今一次两次,若他再意识不到这几年她过的日子,便实在愚蠢。
“岳母放心,日后意姐儿和寒哥儿的事,我一定亲自盯着。”
赵老夫人颔首道:“如此,我便也放心了。不过麟哥儿这般年纪,也该懂事了,若是继续由着他这样胡闹下去,怕是早晚要为沈府带来灾祸啊……”
赵老夫人苦口婆心的提醒,沈景川冷眼看向沈静麟,深以为然。
秦老夫人一行人,这次没再做声。
毕竟这一局,秦雪蓉已经输了,再多说什么,也扭转不了局势,倒是凭白惹人厌恶。
送走了秦家和赵家一行人后,二房也因着气氛不对,先回去了。
一时间,便只剩下沈老夫人、沈景川、秦雪蓉连带着几个子嗣。
沈景川怒视着沈静麟,冷声道:“孽障!蠢货!我沈景川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货!”
沈静麟依旧不服,当下呛声道:“爹,你们平常都惯说我聪明,若我赢了银子回来,你们皆是眉开眼笑,可我不过输了点银子,你便骂我蠢货……”
他是真的不服,沈静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他明白,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历史只由胜利者书写。
“你给我不知廉耻的东西!事到如今,你还强词夺理,不知对错!”沈景川气的不轻。
不仅气他愚蠢,更气他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我不就是输了银子!我要是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喜笑颜开,只会夸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