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何锦秋知道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直接把合同拿出来。
盖了章的合同,难道还有假?
何锦秋也不跟这个领导兜圈子,“科长,沈穗可是发改委那边介绍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跟发改委那边啥关系,但我知道我得罪不起。”
叶科长也得罪不起啊。
发改委的权力多大呀。
自己这个现管也不好使。
只不过他还是得拿出领导的权威,“那也不能影响咱们厂的决策,下不为例。”
何锦秋一脸严肃的点头,“成,反正再跟我签新合同,我就先拖字诀。”
她配合着演戏,但拿着条子出了叶科长的办公室,她立马翻了个白眼。
狗屁!
不就是欺负人嘛。
这话敢跟程嘉敏说吗?
也就是看自己没靠山,这才跟自己摆领导的谱儿。
程嘉敏最近出到上海那边的布料,也没涨价啊。
不过厂里是真打算开牛仔裤生产线了,那会不会也对沈穗的生意造成冲击呀?
何锦秋还挺担心的。
她其实没那么在乎厂里。
怎么说呢,自己就算把这一年生产的牛仔布料都卖了,工资也就那个数。
说是改革提升工人收入。
车间工人多劳多得,但销售科这边设定了工资上限。
沈穗给的更多。
何锦秋也乐意帮沈穗拿到更合算的价格。
毕竟沈穗绝不会亏待自己。
回到办公室,何锦秋给沈穗打了个电话,“明天。”
她言简意赅,让其他同事纷纷看了过来。
程嘉敏笑着问,“这是打什么哑谜呢,害怕我们知道?”
“没有。”经历了离婚一事,何锦秋与程嘉敏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
毕竟程嘉敏是那时候唯一帮自己的人。
但工作上的竞争依旧存在。
别以为她不知道,程嘉敏一心想要挖自己的墙脚。
还好沈穗不是陈树鹏,她是铜墙铁壁挖不动的。
但何锦秋也只说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