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战败之罪乃是我之过,是我轻视了河东军。”
听到郭汜把今日战败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大帐中的人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虽然心中也认为今日战败是因为郭汜,要是你带大伙来河东,大家还在喝酒发财。但他们口中却是赶紧宽慰郭汜。
“全是河东军太狡猾,竟然隐藏那么多弓弩。”
“没想到河东军竟然装备了这么多床弩,我们没有准备好,不是将军之过。”
郭汜听着部下的劝解,他心中也好受了一些。
“诸位先散去吧,想想如何解决河东军的床弩。”郭汜疲惫的说道。
西凉军的将领如蒙大赦,纷纷走出了大营。
郭汜最后走出大帐,他去看望一些逃回来的伤员。
两军又不约而同的生火做饭,只不过一方死气沉沉,一方是欢声笑语。
虽是同时做饭,但河东这里开饭时间晚一些,只是因为东西有点多。
霍东拿出一些好菜招呼士卒,有羊杂汤、炒猪肉、炒鸡蛋、大馒头、白米饭,还有热水管够,让士卒把热水当酒喝,并且准备好篝火,一副开篝火晚会的架势。
郭汜吃完饭后,太阳已经剩下半边脸,郭汜又把部下们集合来到中军大帐,大帐中已经点燃了几个火盆。
“你们可有想出对策?”郭汜问道。
部将们相互看了看,然后不约而同的低着头。
他们很想劝说郭汜撤回去,但明显郭汜不同意,因此只能沉默。
郭汜也看出这些人想要撤回去。但要是这么撤了,不是表示他无能吗,他带着兵马转了一圈,死了五百人,还没有啥收获。关键回去还得给成廉磕头,这让他有何脸面去面对其他人。
郭汜扫了一圈他的部下,他点名说道:“章丘,你平时主意多,你来说说,我们要如何应对河东军的床弩。”
章丘听到郭汜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的心被吓的骤然加速。他疯狂运转自己的脑袋瓜子,找个主意把郭汜的问话糊弄过去。
郭汜看着沉默不语的章丘,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点,不要犹犹豫豫的。”
“将军,我认为只有夜袭才能让河东军强悍的的床弩与弓弩无法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