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包子和豆腐脑端了上来。
“老板,买单!”
这时,坐在邻桌,两位穿官服的差役吃完了。
“差爷,您也太客气了,能来我这用饭,是我的福气。”
摊主看着两位差役的差服和腰间的朴刀,死活不肯要钱。
他目光扫向桌面上的空碗,眼里闪着心疼。
“真不要?”
两名差役眼神中闪着戏谑。
摊主咽了咽口水。
这两名差役饭量大得出奇,吃了四五个人的量。
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起早贪黑的,也就勉强糊口。
想要……但真不敢。
“不用不用,哪能收您的钱。”
摊主双手摆的飞快,一看就是接受过社会毒打的人。
“哈哈哈,算你识相!”
两名差役用力拍了拍摊主肩膀后扬长而去。
摊主唯唯诺诺的开始收拾碗筷了。
坐在一旁吸溜豆腐脑的许平安将这一幕看了个真真切切。
‘看来这大晋王朝的腐败沉积以久,小小一个差役就能整的老百姓苦不堪言。难怪北方的妖蛮族物资匮乏,却敢跟大晋年年征战,一个腐败的国家怎么可能有凝聚力?’
许平安看着摊主忙碌的身影,想起了他即肉疼却又不敢要钱的眼神,卑微的像个乞丐。
往嘴里塞进最后一个小笼包,许平安往桌上拍了5文钱,默默走了。
走过摊位拐角,一份崭新的告示吸引了许平安的注意,告示贴在一副破木板上,上面用遒劲有利的楷书写着几个大字:
“破虏武馆招生!”
‘武馆!’
许平安脑中响起一道炸雷。
从小习武,打熬身体,这让他本能的对武夫之路充满向往。
再加上入了兵户,如果能继续习武提高个人战力,便能大大提高他在战场上的存活率。
‘这年头,延庆府居然还有武馆招生,就是地点在省城,离我有点远啊’
许平安心思转动起来。
当年二叔不让他继续习武,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便是自从边境开始打仗,延庆府内的大小武馆就开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