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能打。
年纪大点的,也没一个比婶婶更漂亮,婶婶是那种丰腴美艳中,又自带端庄的良家美妇人。
我三个老婆也一样。
勾栏里的女人过于轻佻,风尘气太重。
但为什么我还是好喜欢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花没有野花香?
不不不,许平安,你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
狗日的徐春雷,把老子都给带坏了。”
“2月20日,勾栏听曲。”
“2月21日,勾栏听曲。”
“2月22日,勾栏听曲。”
“2月23日,徐司马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了,我见他进房间之前,偷偷往嘴里塞了一枝老山参。
唉,可怜的凡人,这就摇不动了。
今天,我在隔壁房间摇的格外起劲。
出来的时候,徐春雷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说我正乃神人也,是铁棒铮铮的硬汉,军堡里最硬的硬汉。
对于他的吹捧,我很是受用。
男人嘛,谁不希望成为最硬的那一个呢。”
“2月24日,许平安啊许平安,你怎可如此堕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忘记自己的目标了吗?别荒废了修炼啊!”
“2月25日,勾栏听曲。”
“2月26日,勾栏听曲。今日粗略一算,这段时间竟然在女人肚皮上花了两百两白银。
呸,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么贵,再也不来了!”
“2月27日,今日酒坊和布坊到了一笔款子,五百两整。老子又有钱啦。
勾栏听曲!”
“2月28日,勾栏里没什么新面孔了,无趣。
校场练兵!
黄大叔,杨根顺,小贵子真不愧是在我创业初期就跟着我的得力干将。
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将飞虎队操练的很好。
我传授的武夫初级功法,战士们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每日不限量的肉食供应,也将这帮崽子的身子骨养起来了。
看着校场上一身腱子肉的士兵们,我很满意。
如今,他们个个都是能举起三百斤石锁的力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