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坚守半年之久。”
“最后蛮子见啃不下阳春县,才掉头去往其他城池。”
“事后他更是被擢升为封将千户,当时他便是化劲境。”
“五年前,蛮子又入侵,又被他打了回去,当时似乎已经丹脉境。”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五年前起,他就对戍卫所事宜懈怠起来。”
“正巧当时来了个新县令,任职至今,这位阳春县县令能力倒也出众,在千户懈怠后,县令便政事、军务两手抓。”
王胥骑马上前,身上的百户甲胄在阳光照射下十分晃眼。
他前不久突破锻骨境,正式被擢升为百户。
“那岂不是正好?说明阳春县一直有能人衔接,县令强,对我们接下来应对平天教也有帮助。”
王胥说道。
“复杂就复杂在这里。”刘劲松苦笑道:“这县令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虽说政绩出众,可阳春县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话怎么讲的?
政绩出众和辖内百姓苦不堪言是能出现在一段话里的?
望着众人的神情,刘劲松解释道:“所以说复杂吧。”
“县令将阳春县的确是治理的井井有条,可阳春县内,总会无故有人失踪。”
“虽说捕快都会出动调查,可最终都是草草结案。”
“甚至有人将此事告上安北城,也依旧事成大海。”
“你们说,能有这般能力的人,除了那县令外还有谁?”
宇文戈眸光一瞥,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县令包庇凶犯?甚至他本身都有可能是造成人口失踪的人?”
刘劲松耸了耸肩道:“这是我听见的情况,但实际如何,不得而知。”
“只能说这里头乱七八糟,组织县卫对抗平天教,肯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每个人听闻此言,也都是露出为难之色。
若是没有阳春县官兵相助,甚至因此掣肘,对抗平天教就没那么容易了。
众人的目光,都是齐刷刷落在前方的一道身影上。
林楚只是淡淡回了句:“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