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通，对面是她在圈外专门请的私家调查团队负责人。
声音不大：“查到了，恐怕是许牧川那边出的钱。”
谢沅珊手指微顿。
“司机不是临时酒驾，他头天就在江北一个私人会所待了一晚，凌晨离开。监控显示，但不知道是谁把他接去会所的。”
谢沅珊眼神一沉，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呵，有意思。”
她语气依旧淡淡：“证据发我邮箱，备份一份，别留尾巴。”
“明白。”对方很干脆。
她挂了电话，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天色。
城市刚苏醒，远处的天边泛起一点淡橘。
她眸光微冷，直接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男人那副虚伪又懒散的声音：“哟，大清早的，谢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许牧川。”她语气平稳。
“车祸的事，你是不是觉得做得很干净？”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随后是轻笑一声：“谢总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听不懂？”谢沅珊挑了挑眉，“那我给你翻译一下——”
“你找人撞我老公。”
许牧川声音一滞，立马变了语气：“诶诶，谢沅珊你别乱说话，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和你、还有山南……不，易喆，我还想跟你们合作来着呢，我哪有那么无聊？”
“呵。”谢沅珊轻笑，靠在椅背上：“许总你放心，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
“既然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电话那头沉默了。
谢沅珊收了笑意，声音不急不缓：“你是不是以为，他不过是我临时拉来撑场的音乐人，伤了他，对我也没多大损失？”
“许牧川，你太不了解我。”
“我谢沅珊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年，从一个助理干到总裁，不靠男人，不靠后台。你知道我靠的是什么吗？”
她起身，走到窗边，居高临下望着整座城市，冷笑着开口：“靠的是，我敢对任何敢动我的人，动手。”
“你那点资本，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