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在宴会上,和苏砚京见面后,这半个月里就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
苏予润是隔三岔五的给安沅打电话,吵着要吃安沅做的饭,对着她撒娇。
安沅这一次没有心软,拒绝了苏予润的要求,忍着不给他打电话,时间一久。
她也没有那么想念孩子。
趁着元旦前后,安沅在家里闲着,就买了礼品去看陆瑾臣的外婆,和老太太学习了几日非遗绒花的手艺。
自己亲手做了一朵彼岸花,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安沅突然想到,可以设计一款彼岸花的戒指,都说彼岸花不吉利,花语是死亡。
她偏要设计在戒指的元素里,告诉他们彼岸花不是死亡,也可以向阳而生。
陆瑾臣中午下班也过来,对于上次宴会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心中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要往安沅心上撒盐。
饭做好,安沅还没有动筷子,苏砚京打了电话。
她微微迟疑。
难道说是要去民政局离婚?
安沅接通,“你有什么事情吗?”
苏砚京说,“立刻回来一趟。”
安沅直截了当地拒绝,“有话直说。”
“润润前几天感冒得了肺炎,才刚刚好,今天早上不小心吃了花生酱,严重过敏,上吐下泻的,不肯吃药不肯打针,想见你。”
安沅听后总是紧张得不行。
心口是抑制不住的跳动。
听到孩子生病当妈的大脑条件反射地空白了一下。
“好,我这就回去。”安沅拿上风衣和手提包,和陆瑾臣说明实情,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上车一脚油门杀到苏家别墅,安沅快步跑进来,都没有注意到楼下的苏砚京,直奔三楼儿子的房间去。
两个私人医生,正在用针管抽服玻璃瓶中的药,配着点滴。
安沅走到苏予润的床前坐下,一点精神都没有,嘴里虚弱地喊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