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瘦了多吃点。”
“嗯。”安沅低头用筷子吃着碗中的米饭,无波无澜回应苏砚京。
若换做以前她早就笑脸相迎,觉得她何德何能能遇到那么好的男人,知冷知热。
结果这种细致入微的好,也可以给到另外一个女人。
现在她不稀罕。
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伤他一次。
说是完全放下吧,可是下意识的习惯改变不了。
不放下和他走下去,出轨的男人她觉得膈应。
苏予润倒是开开心心的吃了一碗米饭喝了两碗汤,吃完饭后,他吵着我妈妈给他洗澡。
他是爱干干净净的小孩,可安沅担心儿子的身体,亲自调了浴室的温度和水温。
洗完澡之后,她就哄着儿子睡觉,又跟着快要睡着的时候。
苏砚京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见娘俩搂在一起头对着头脸贴着脸,被子也没有盖好。
他上前为安沅盖被子。
安沅睡得本来就轻,听得动静睁开眼睛,床头柜上的台灯泛起微弱的光影,她才看清是苏砚京。
她亲手亲脚地把苏予润放下来。
没有理会苏砚京,去主卧室,去找之前穿过的睡衣,打算来到儿子的房间冲凉。
她和苏砚京之间有羁绊,几点以后彻底离婚,也做不到不相往来。
从有了孩子那一刻起,这一生就注定有牵绊。
偌大的主卧室,还是和以前一样,她的生活用品,苏砚京都没有动过。
当时离婚是她提的,苏砚京可能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吧。
去衣帽间里翻出一套睡衣,安沅准备走出去。
苏砚京双手插兜,一步一步走进来,想了许久。
他问出心中的顾虑,“安沅,我觉得我们两个可以单独谈谈,不必这样冷冰冰的。”
安沅被他堵住,走不了,抬头仰视着他五官立体的眉眼。
这是要向她摊牌外遇的事情?摊牌之后就要去民政局签字。
安沅纵然做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可到了这个地步,心中仍然痛得厉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就这样吧。”
言毕,她要走出主卧室,苏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