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姚玉兰连连摆手,虚弱说,“阿沅,你不要瞒我了,我都知道,你和砚京的婚姻出现状况,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外遇了?”
安沅看着妈妈眼眶泛红,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她的心脏猛然一抽,痛得无法呼吸,“没有的事。”
姚玉兰听后潸然落泪,心疼女儿无法遏制,“刚刚那个护工,和我提了几句,我苦命的丫头呀,但是我为什么要同意嫁进豪门。”
“妈不必自责,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安沅看着妈妈黑丝间夹杂着几根白发。
这几年被病痛折磨得更加衰老。
苦涩堵住喉咙,安沅张了张干涩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姚玉兰默默垂泪,这几年是她拖累女儿太久,如果不是她生病,女儿也就不会在国外照顾她,和女婿长期分居。
导致婚姻出现了第三者。
李欣然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陪着安沅在医院里照顾姚玉兰小姨。
这两天,姚玉兰的手臂与脸颊又萎缩了,肌肉还莫名地跳动。
陆瑾臣和几个医生过来会诊,说妈妈的病情又加重了,现在连粥都很难吞咽下去。
安沅颤抖手,签下各种的病危单子,妈妈这是心疼她再加上自责,好不容易控制住病情又复发了。
她沉默,拿勺子舀了一点粥,在嘴边吹着,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她抬头望去。
是苏砚京。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版型挺括的西裤,腰间束着皮带,头发向后梳起,臂弯里搭着黑色的风衣外套。
安沅看着他缓缓走来,心中没有一点点情绪。
他还是那样的风光霁月,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抵挡的舒朗贵气,
安沅知道苏砚京不是特意过来看她妈妈的,是看赵倾倾父亲的时候顺便过来看一下。
他和她并没有离婚,有些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全。
安沅也不起身,将小勺子放到妈妈的嘴边,看着妈妈将米粥喝下去也放轻许多。
李欣然看见苏砚京,翻了一个白眼,坐到一旁去。
苏砚京长腿阔步,走到安沅的身边,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