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更不止一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
心从一开始像刀割一样疼,到现在看到这些东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麻木,根本发现不出一丝情绪。
最后他却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折磨她的精神,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既然那么喜欢赵倾倾,为什么不能干脆利落地和她离婚?难道他就喜欢将自己捧在股掌之间,狠狠戏谑。
安沅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只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又被她遏制下去。
苏砚京侧头看向安沅。
安沅别过头,故意错开和他的对视。
苏予润笑着挥手,脆生生地说,“爸爸再见,晚上别忘记来接我。”
“好。”苏砚京开车离去,扬起地上的飞雪。
听着汽车的尾音渐渐淡去,安沅才回头看,视线所触及的只有黑暗和路灯所照射的雪。
苏予润拉了拉安沅的衣袖,“妈妈,爸爸都走远了。”
安沅回神,低头看着苏予润,“还记得你和妈妈自己的约定吗?”
苏予润点头,目光清澈,“记得呀,就是在外婆面前不能提及爸爸和阿姨的事情,我也不可以。”
安沅笑了下,“润润真聪明,过年那几天要来外婆家,你也要乖乖听话,不乱跑不说话,就乖乖地待在外婆身边,可以做到吗?”
“不行啊。”苏予润脱口说,没有预料到安沅会让他过年都陪外婆。
过年假期他答应过倾倾阿姨,要陪阿姨一起玩,她都将自己的新年假期安排好了。
去哪里玩,规划得特别详细。
他虽然很想外婆,但是也不太乐意过年期间往外婆这边来。
很无聊。
苏予润小心翼翼观察安沅的脸色,见她没有生气,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所想的妈妈才不知道呢,他没有说出要陪阿姨,“是要给外婆拜年么?”
安沅又岂会看不出这孩子的想法呢,“嗯。”
苏予润支支吾吾的很不情愿,但又想着爸爸对他说的话,要听妈妈的话,多陪陪外婆。
外婆是妈妈最重要的亲人,外婆要是难过妈妈肯定也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