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真心实意地叫我小晚,对我好。”
“陆景川和你青梅竹马,十年的初恋感情,他对你不好?”
“呸!大过年的不要提晦气东西,会影响财运。上辈子造孽,才喜欢上陆景川,这一世我才不会重蹈覆辙,人渣谁爱要谁要,我反正不要。”
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上辈子这一世的。
薄司御睨了她一眼,冷呵道:“把他的事记得这样清楚,心里还是有他。”
十年的感情哪能说忘就忘?
他没有初恋,也没和异性谈过感情,但他在国际战场上与队友出生入死,那些已故的战友,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想来,爱情也是如此?
薄司御没再继续跟她说,他扶着她往卧室方向走。步子刚迈出去,林晚便直直地往地上倒。全身上下好像没骨头似的,站不起来。
在她跌落的前一秒钟,薄司御眼疾手快地将人拎了起来,圈住她细腰的手臂隐隐露出坚实的肌肉,稍微用力,把人揽进怀里的同时打横抱了起来。
挺轻的。
估计还没阿北重?
薄司御步伐稳健进了卧室,她的房间他没来过,今晚是头一遭。屋子蛮温馨的,床头摆了几个她喜欢的毛绒公仔,粉白色复古花瓶里插着几支洛神玫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喜欢的花和她这个人一样,低调不争艳,有香气但不浓郁,清浅宜人。
薄司御将人放进被窝,弯着腰给她盖好被子。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攸地睁开了眼睛,她安静地注视他半晌,手从被褥里探了出来,一边打量脸上方的人,一边伸出手试探地朝他靠近,葱白的手指捏住了他的墨镜框,缓缓地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