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雌激素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可她还没过二十五岁的生日,这激素会不会太心急了点儿?竟然梦见了薄司御,还在梦里对他做了些不太规矩的事。
林晚拍了拍脸,试图打掉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她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一边挠头一边往浴室方向走。
拉开磨砂玻璃门。
走至盥洗池前。
刚拿起漱口的玻璃杯,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大浴缸。不知为何,看见这东西,心里隐隐有点发怵,无形中有种被冷水淹过的窒息感。
“阿啾!”
林晚又打了个喷嚏。
她收回视线,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许是昨晚陪老太太在院子里放烟花,玩的时间有点长,寒风吹在身上感冒了。
……
林晚十五分钟后下了楼。
见她来,管家去端了碗热乎的姜茶,捧到她面前。林晚眉心稍蹙,就听见沙发那边男人磁性的嗓音:“你陪奶奶在院子里放烟火,被冷风吹感冒了。”
“太太,这是先生特意给您准备的。天还没亮就熬着,治疗风寒这种小毛病效果最好了,您今天喝完,明天就能好。”
林晚点头。
伸手接了过来。
有点苦,有点辛辣,她还是喝完了。将空的瓷碗递交给管家,礼貌地与薄司御道了声谢:“有劳您关心。”
男人戴着墨镜坐在那沉默不语。
仅有财经广播发出声响。
林晚端详了他几眼,见他脸色不佳,也不知道这一大清早的谁惹他不悦了。她没吭声,跟上管家的步子一同离开了客厅。
走廊上。
林晚踱步到管家身旁,环视了一圈,没见到老太太的身影:“奶奶还没起床吗?”
呃。
这个。
“老太太今早回老宅了。”
“不是说要在这里小住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似乎是薄家那边有点事,老太太去处理了。”管家半低着头,没敢去看林晚的眼睛:“您昨晚受了风寒,辛苦您了。”
“就只是放了会儿烟花,小事而已。”
管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