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盯着,也没读懂几句。随着医生的离开,她倾斜着的身体无意间触碰到旁边的薄司御,余光瞥到他斯文冷漠的脸,林晚立马坐直,与隔出礼貌的距离。
她被他亲怕了。
昨夜在海滩边薄司御吻了她许久,但凡对视,她就逃不开他的禁锢。好几次林晚都快窒息,胸腔的呼吸被他掠夺殆尽,那种溺毙的感觉令她死死地攥紧他肩胛处的衣服,指甲还在他脖颈周围留下了抓痕。
他好像不知道疼痛。
面色不改地深吻,扣紧了她的腰,不管她怎么动都没办法从他手掌心里挣脱。最后她四肢都是软的,压根儿站不起来。
林晚都觉得他是在雨林里被什么毒虫咬了。
中了情毒。
有种压抑了很多天的情绪骤然释放,就好像曾经某一夜谁蛊惑了他,他第二日火速逃离,外出冷静。之后样装着表面上的冷静,实则内心积压着野性/欲/望。
见身旁的人有了动作,林晚下意识将身体往另一侧倾斜,抬起胳膊用手捂住了嘴巴。从薄司御的角度,仿若看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昂着脑袋呆愣望着他。
他无声扬了一下唇角。
眉宇间有了层浅淡的悦色。
薄司御没说话,起身后走去了门口,打开房门,从外头的人手里接了个药箱。折返回屋子,林晚还捂着嘴巴,一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么定定地注视着他。
他走了过去。
在她身前的椅子处坐下。
放下药箱的同时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胳膊拉到自己面前。林晚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他往前带了几寸,她本能要逃:“我、我好困想睡觉了——”
“你睡。”
“那么你——”
猜到她在想什么,薄司御放缓语速,让她看唇型:“给你擦药。”
读到他的话,林晚懵了半拍。旋即见他开了药箱,用棉签蘸了药膏,再涂抹在她擦伤的胳膊上。男人动作轻细,像是怕她疼,时不时低头在她伤口处吹一吹气。
落地灯光橙黄。
几缕光影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不知是不是暖光的衬托,有那么几个瞬间,林晚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