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见一眼老王爷,只怕他陈行绝连她都不会见,更不会与她说话。
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她脑海里却响起的是,以前他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后,总是喊着:“慕容雪,你看看我,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你最爱。”
回忆和现实相差巨大,慕容雪喉头似乎堵住了棉花,在冬日里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可是罗梦芸也瞪大了眼睛。
“真的没动?”
慕容雪点头。
罗梦芸知道陈行绝对她们怨怪,可是,陈行绝不该对慕容雪是这个态度的。
以前,陈行绝就是慕容雪的一条舔狗,慕容雪叫他去死,他估计都会舍身就义。
但是如今慕容雪亲自接他上马车,还给他准备东西,他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一想到陈行绝被那群低贱畜生那样凌辱,她就暴怒至极。
哼,他们敢如此对待行绝,就算是有太子殿下授意又如何?他是王府的人,这些人是一点也没将王府放在眼里!
“上好的金疮药,我知道你有,给我!”
罗梦芸伸手讨要东西,慕容雪冷着脸,摇头:“那玩意没用,我带来了更好的,御赐之物,你给他用!”
“拿来吧你!”
罗梦芸抢过东西就赶紧追了上去。
不过她还是回头跑向慕容雪:“就算你现在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你的未婚夫只有风儿。懂吗?”
慕容雪对她的警告不为所动,也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那模样就是,我爱咋滴在滴,你不必多说。
罗梦芸真是想打她一巴掌,可是人家是将军,自己也打不过。
她走了之后,慕容雪出了王府大门。
心腹守在门口,她见状道:“将铁打酒给他送去。”
“将军,何必多此一举,方才您就可以送的!”
“嗯?”
那属下顿时不敢多言,自己进去送药酒去了。
。
浦园里。
松墨得了药,就想帮陈行绝上药。
“少爷还是我帮您上药吧?这伤口,那些子畜生怎么敢的?”
陈行绝看着泪如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