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