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既然你如此崇拜本官,那你以后便喊本官行绝兄吧,别大人前大人后的,怪别扭的。”
阮凌飞一愣,随后眼睛一亮:“好好好,行绝兄,从您力压北国第一才子符问丰那天起,在下就一直以您为榜样,没想到,今日。”
他露出敬佩至极的眼神:“先前是我阮凌飞有眼不识泰山,还在大人面前说自己饱读圣贤之书,实在惭愧,实在惭愧,比起大人您的才华横溢,爱国爱民,学生实在是惭愧至极。”
“学生最崇拜的便是诗仙大人您啊,请受学生一拜。”
说完,他又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陈行绝:“……”
这书生磕起头来,还真是狠啊,这响头跟响鼓一样,让人震耳欲聋的。
他笑了笑,将阮凌飞扶起来:“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凌飞,快起来。”
“好了,吟诗作对不算什么,好男人就应该征战四方抛头颅洒热血,为国为民报效祖国。”
“此番事了,我会上奏陛下,恢复你连中两元的名额资格,殿试之后,你或许会成为大乾国最年轻的状元,我看好你,你可不要令本官失望,日后若真的当了官,只怕你要保住本心,如本官今日一般为民请命!”
阮凌飞又狠狠磕了几个响头,青石板都要被他磕碎了。
“多谢行绝兄,您放心,我阮凌飞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好好读书,好好参加最后的殿试,不辜负行绝兄您对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