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格格不入。
这想法——太胆大包天了!
若是真成了大人说的这样,那七国岂不是都在陈大人的监视之下?
不过——
康阳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大人,此事得保密啊,不然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会成为七国追杀的对象。”
陈行绝翻了个白眼:“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快走吧,回去休息,明日还有硬仗要打。”
陈行绝拍了拍康阳的肩膀:“阳叔啊,咱们都说了多少次了,不必动不动就跪,你是我的亲人,你也不是我的仆人,你不必老以仆自称。”
“我远道而来,身边只有你,我们相依为命,你若是还老跪来跪去的,你跪一次我扶一次,那我手也很酸啊。”
康阳感动得失语。
他愣愣地看着陈行绝。
陈行绝说:“赶紧走吧,别愣着了,回去睡觉。”
另一边。
北国军队大营之内。
董鲁山带着将士们办了宴席。
本来攻下一座城池是该欢乐的时候。
可是营帐之中,却并无多少欢声笑语,反倒是安静肃穆沉痛。
所有士兵们面上都无半点喜色。
反倒是哀伤不已。
毕竟今日一战,他们损失惨重。
虽说攻下了这城池,但不少副将和士兵都被那木盒地雷给炸死了。
副将有七八个。
余庆是董鲁山的生死之交,如今也死在了那奇怪的武器之下,身体都被炸烂,连全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