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直接吃了进去，又喝了一口水，这才感觉好一点。
可是那种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完全消失，反而越来越重。
杨雄浑身痉挛，又痒又痛，忍不住伸手去抓。
衙役有经验，急忙将杨雄的衣裳脱开大半，等会五石散起效的时候肌肤会特敏感，若是肌肤被服饰给折腾得浑身不适，更为难受，这叫做散寒。
凡是吃五石散的人，吃之前要脱掉衣裳散热，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大老爷，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衙役们吓得脸色都变了。
杨雄痛苦的喊了一声：“我们这边，有没有粮食？”
一个衙役摇摇头：“大老爷，一点都没了，全被我们倒卖了。”
“什么？”
杨雄整个人都傻眼了。
杨雄：“那怎么办？你们快想想办法，没有粮食怎么给那些难民吃？要是赈灾不利，朝廷怪罪下来，我们都要掉脑袋啊。”
一想到自己要被砍头，杨雄就一阵恐惧。
衙役们吓得浑身颤抖：“大老爷，我，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一粒粮食都没有了，我们到哪去弄粮食？”
杨雄气得咬牙切齿：“要是本官掉脑袋，你们也逃不掉，你们都要给本官陪葬！”
衙役们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大老爷，我们不想死啊。”
“呜呜呜，大老爷，你救救我们吧。”
杨雄气得暴跳如雷：“救，救，我怎么救？粮食都没了，我拿什么救？”
杨雄痛苦得浑身痉挛，又忍不住去抓，抓得身上一道道血痕。
杨雄大怒：“都怪这五石散，实在价格太贵了，一两颗就要十两银子，随着我的瘾越来越大，一天一颗，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往往每天都要花费一百两银子。”
“本官的俸禄，怎么支撑得住？”
杨雄一脸痛苦：“所以我就打起了粮仓的主意，一开始是拿一点点去倒卖，无人发现，到了后面，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贪欲了，每天都拿，每天都拿，终于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一粒粮食都没了。”
“呜呜呜，我完蛋了，我死定了。”
杨雄又痛苦又恐惧，整个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