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行绝却没有松开。

    “柔儿的手怎么这么冰?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陈行绝关切地问道。

    司马柔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声说道:“没事,就是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陈行绝闻言,眉头微皱,他将司马柔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然后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可不能忽视了小问题,万一严重了可就不好了。”

    司马柔被陈行绝的举动弄得心中一暖,她娇羞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一行人走进正厅,下人送上了茶水糕点。

    陈行绝和司马柔坐在一起,两人的手还是紧紧地握在一起。

    司马峥看着两人,心中感到十分欣慰。

    他知道,女儿找到了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人,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贤婿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完婚呢?”司马峥开口问道。

    陈行绝闻言,转头看向司马柔,眼中满是温柔。

    “这要看柔儿的意思了,我都听她的。”

    司马柔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声说道:“一切都听父亲的安排。”

    “咳咳咳。”

    听到女儿咳嗽,作为老父亲的只能让下人带着女儿过去休息喝药。

    陈行绝便带着司马柔去了后院儿,他走之前是示意康阳让他进入正题。自己则是离开了会客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都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