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完蛋!”
发泄了一通情绪过后,把下面的几个副警司给叫了进来:“我决定,对澳岛的治安展开全面的肃清行动,特别是崩牙驹和莫罗炳这两个黑恶势力的毒瘤,必须给我打掉!”
“是!长官!”
几个副警司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现在也不管平时谁收了谁的钱了,先打了再说。
压力从上至下,一层层的传递,整个警务厅都行动了起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几辆车子在崩牙驹和水房赖联合筹备的新赌厅门口停了下来,五六把ak47从车窗处伸了出来,对着里面就不管不顾的开始扫射。
本来莫罗炳的小弟也只是想要恐吓发泄一番,好死不死的是里面正好有几个外籍游客在参观,这一通扫射过后还有人受伤了。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澳岛政府一哥的耳朵里面,一哥知道这件事后震怒,把警务总监给叫到办公室里臭骂了一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内必须让整个澳岛恢复平静!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就换个人来做!”
这下整个警务厅顿时就变得鸡飞狗跳了起来,所有的警员全部上街抓人,就连特警队和警犬队的都出动了。
一时间,整个澳岛的地下势力都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其中以崩牙驹和莫罗炳的地盘最为严重。
别人的地盘都是一天扫一遍,他们的地盘是一天至少扫三遍。
手下的小弟们被抓的被抓,跑路的跑路。
一间茶馆内,水房赖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面上,一脸没好气的抱怨道:“崩牙驹和莫罗炳这两个疯子,害得我这几天损失了几百万!我操他妈的两个杂碎。”
鱼烂灿也是一脸的苦笑:“谁说不是呢?他们两个发疯,结果却是害得大家一起受苦,我估计啊,这次的事情结束以后他们两个怕是很难再在澳岛混咯!”
话音刚落,水房赖和鱼烂灿两个老鬼对视一眼,随即便是开心的大笑起来。
以前他们两方势力在澳岛都是被欺负的对象,水房的人想自己开间赌厅都要被崩牙驹给插上一脚。
鱼烂灿就更惨了,莫罗炳不仅硬吃他赌厅两成的利,还动不动就指着他的鼻子骂,最过分的是有一次还当面说要分他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