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把,却被张氏躲了去。
“你说的没用,你能做的了她的主?”张氏斜了眼顾棠,语气嘲讽。
冯氏顿了顿,还未开口,就听顾棠在那边叫嚷起来:“奶,您这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您就是说成花来也没用,除非您能将银子给我补全,不然,今儿这事,我就往大了闹!越大越好!
我还是那句话,名声好坏我们二房不在乎!大不了我们搬走了事,到时候,这一地的鸡毛烂摊子,可都得您出面顶着!”
张氏当即风言冷语的讥嘲起冯氏来:“说我挟制不住她,你倒是挟制住她让我开开眼!往后啊,我瞪眼瞧着她是如何踩在你头上蹦跶的!”
冯氏一脸狞恶,双手都是抖得。
余光瞟见二儿子从堂屋出来,宛如看到了希冀,急忙向儿子告起了状:“老二!你这闺女还管教不管教?如今是又坏又毒!竟是逼你媳妇签一封认罪书,还让她自请休离!这是她一个姑娘家能说的话、能管的事?”
听到这话的顾连山,神色愕然的看着顾棠:“闺女?”
“我让她二选一……”顾棠将先前提出的二选一说给她爹听,最后道:“她自个儿选的一,这事就这么定了,您去村里找一个嘴紧的长辈来,让他做个见证人。”
“为何还要见证人!”张氏神情慌乱,满脸的不情愿。
“为了防止你日后说,我顾家把你屈打成招、逼你签的认罪书!这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顾棠讥笑两声,张氏瞬间阴了脸。
顾连山叹了声气:“村里嘴最紧的,就是你三叔公了,人也是识文断字的,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让他来最合适不过。”
话落,便抬脚朝外走。
张氏瞧了他一眼,心中隐隐有些不痛快。
听到自个儿被逼自请休离,竟然连劝都不劝一句,这般急着去请人做见证,怕是早想休了她!
幸好这些年来没与他交心,这般薄情之人,当真不是良配!
当年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这般将自个儿嫁到顾家来!
张氏抿了抿唇,一脸愤愤。
顾连山还没到院门口,冯氏便白着脸拽住了他的胳膊,身后还跟着神色惊惶的顾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