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抓的!”
“我出几只斑鸠!前儿拿弹弓在山里抓的,抓了半篓子!”
“你们都出肉,那我只好学大柱兄弟带几斤酒过去,一气吃个痛快!”
“好!就这般说定了!”顾连山喜笑颜开,“酉时初我便过去!只是这事不宜声张,哥几个可别到处跟人说。”
“放心,咱们心里都有数的。”五人点着头,他们也是知道事情轻重的。
说定后,顾大柱等人拎着鸡离去,顾连山送他们到院门口。
堂屋廊下的黄连已经煮的差不多了,顾棠心里猫爪似的,一直惦记着这事。
等她爹回到院里,便赶紧招手让她爹过来,“爹!黄连煮好了,眼下倒出来端过去?”
顾连山拿勺子舀出一点儿黄连汁,颜色瞧着呈黄褐色,便道:“可以了,爹去东厢看看你大伯是醒着还是睡了,你先将黄连汁倒出来晾凉,别烫着你大伯了。”
“唉!”顾棠笑的合不拢嘴,欢快的将药罐端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黄连汁倒进碗里,一滴都没洒出来!
或许是因为魏氏不在的缘故,东厢里乱糟糟的,穿过的衣裳鞋子,扔放的到处都是。
屋里窗门紧闭,光线昏暗,空气浑浊憋闷,还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
顾连山眉头紧皱,实在是看不过眼。
这屋里好歹住着两个读书人,怎么这般邋遢脏乱?
掀开里间门口垂下来的帘子,尿骚味更重了!
顾连山捂着鼻子走进去,发现里间竟是点了油灯!
“这天清日白的,你这是又闹哪样?谁家大白日的点油灯?敢情这家里的银子不是你挣的,这花用起来就是不知道心疼,可着劲儿的糟蹋是不?”
顾连升躺累了,这会子正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
床头案几上点着油灯,床上还放着几本书,地上一片狼藉,全是他方才摔砸的东西,一直无人收拾。
猛然听到顾连山的声音,他浑身惊了一下,以为自个儿幻听了,瞬间睁开眼四处张望。
等看到顾连山,他脸色一拉:“你来作甚?怎么?瞧我的笑话没瞧够,这会子还想看我出丑?!”
说完这话,人立马转身侧躺,不想看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