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袭入她的鼻尖。
“你赢了。”陆子涵幽幽开口。
只见陆子涵蓬头垢面,眼底的淤青似是将人衬得老了十几岁。
因着背上伤口交错,不停地往外渗血的缘故,陆子涵只得趴在陈旧的蒲团上。
“你有何话要说?”她站在陆子涵面前,低头睥睨。
可先传入她耳中的,是陆子涵嘲弄般的笑声,幽冷无比。
“哈哈哈,你以为你赢了,可是咱们都是败者。”
随即便见陆子涵一只手臂强撑着身体,跪坐在蒲团上。
“那玉佩你早就准备好了吧?在雅间中,也是你故意刺激姚心萱说出她早就知道我的计划一事,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你利用吧。”
虞殊兰并未否认,她点头说道:“你猜得都不错,可你若是想说的是这些话,恕我不能奉陪。”
正欲转身离去,裙角却被陆子涵狠狠抓住。
“别走!我算是想明白了,你们这封建社会,只会吃人!”
陆子涵此刻乌青的嘴唇笑得愈发癫狂,随即咬牙切齿般说道。
“真正算计我的人,是太皇太后,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你我苦苦相斗,你难道没发现,你也是这棋盘上的棋子。”
虞殊兰停下脚步,心中暗道,陆子涵明白的太晚了。
“说人人平等的人是你,谄媚权贵的人也是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小三可耻,可你不也是被轻易鼓动,生出了抢有妇之夫的念头。”
陆子涵闻言,先是满脸错愕地瞧着虞殊兰,紧接着又绝望的发笑。
“是啊,我早就失了本心,可你呢?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亦沦为像我这样的弃子?”
这最后一句话,陆子涵话音高涨,像极了诅咒。
虞殊兰嗤笑一声,“棋子又如何?弃子又如何?执棋之人无须忧虑这些。”
话音刚落,陆子涵仿佛受到灵魂冲击,她拉着虞殊兰衣角的手,亦无意识地松开。
是啊,是她自己将路走窄了,她潜意识里以为,初来乍到这个世界的自己,想要借皇权的风,殊不知此举已将自己变成了棋子。
她昨夜快要哭尽的眼泪,此刻又如血珠般一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