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去打盆清水来。”
“是。”
吉祥转身出去,很快便端了一盆清水回来。
谢兰兰起来在床前坐好。
吉祥看她坐了起来似要下床,赶紧劝阻:“小姐千万别下床,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是。”
谢兰兰在床沿坐好,并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她把刚刚将军夫人坐的凳子拖到自己面前,才吩咐吉祥把清水放到凳子上。
“把皂荚拿来。”
“小姐是要洗漱吗?要皂荚何用?”
谢兰兰瞪了吉祥一眼。
吉祥不敢再多问,赶紧去拿了来。
谢兰兰从袖袋里拿出一方帕子,放入水里浸湿,抹上皂荚,轻轻揉搓,却怎么也洗不干净,不禁皱了皱眉头。
怎么办白色的帕子沾了油渍是洗不干净的,这种帕子再用力搓就坏了。
吉祥看她拿出的是男子用的帕子,猜到是凤行的。
又看她越洗脸色越差,出声询问:“小姐洗的是凤三公子的帕子?”
“嗯,沾了油渍,恐怕是洗不掉了,可如何是好?”
“就一方帕子,凤三公子定是不会介意的。”
“可是他让我洗干净了还给他,说不定这帕子对他有特别的意义。”
吉祥认真看了一下那方帕子,这就是寻常的帕子,也没什么特别的,铺子里都买得到。
“要不就跟凤三公子说实话,再去买一方新还给他,想必凤三公子也不是那计较之人。”
也只能如此了。
谢兰兰把手里的帕子用清水洗净,让吉祥拿去晾干,又靠回床上休息。
刚刚她听到门房说护国公夫人约了母亲明日见面。
这才分开没多久,有什么事又要约出府去见面?
难道真的是为了她跟凤行的事?
想到凤行,谢兰兰心跳又快了几分。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他会同意吗?
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躺下蒙头休息。
翌日一早,谢兰兰醒来,脚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但吉祥还是不让她下来走动。
“吉祥,母亲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