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叫我……亲爱的吗?”克劳迪娅最后快喊了出来。
“亲爱的,亲爱!”亚历山大橘色的发梢在两大高手飞汗如雨的雾气中飞舞。
画面一转,帝国西南前线,此时此刻。
呜呜呜呜!呜呜。
在一间卫生间中,被尤利西斯抓住又放了的那个人,咬着木棒用力将自己的那支被埋下特殊魔法装置的手臂用另一只手好几刀才砍了下来,痛得他在地上翻滚了好一会儿,随后将那个该死的牧师尤利西斯给的医疗粉末涂在伤口上,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借着斗篷的掩护,他回到驻地,勉强将被切下来的手臂藏在自己的被子里,然后拿出全部积蓄,买通了西门的一个值勤守卫跟一个卫生队的马夫,躲在一个装粪水的大车内出了城。这次没有魔法装置,岗哨过得比较顺利,离开城堡不到一公里他便急匆匆下了车,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城外的夜色中——虽然他是斥候出身,能够尽量躲开自己的同僚,但是所到之处,滴滴答答有一些暗红色液体滴落,惹得沿途的军犬一阵的兴奋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