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川额头上冒起冷汗,咬着牙说:“我不想说……”
沈清茴想到傅临川的幽闭恐惧症,他小时候一定发生过一些不可告人的恐怖事情。
她脑子里在乱想,不再作声。
男人的面色渐渐缓和,又低声道,“这就不问了?”
沈清茴抬头,傅临川眼神恢复如常,看起来没什么事情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这个秘密可能是一道伤疤,如果揭开一次就会痛苦一次,那我不做这个恶人。”
她顿了一下,想起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况且,你认识的我也不一定是全部的我。”
傅临川把沈清茴送到楼下就回去了。
刚到傅家,傅慎行正坐在客厅里等他。
傅临川猜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父亲已经知道了。
他走过去,坐在傅慎行对面。
“知道是谁干的了?是不是又跟沈清茴有关?”
傅慎行眼神可怕,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却因为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
“跟茴茴没关系,是莫家,莫北辰。”
傅临川说的很平静。
“如果只是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就算了,可如果是隔山打牛,实则在敲打傅家,那就另算了。”
傅临川说的对,这些年谁不忌惮傅家的地位,没有谁能一直在巅峰上坐着,会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取占这个位置。
傅慎行眼神一厉,“他莫家是个什么东西!你受伤的事情我都没找他麻烦,居然还敢来欺负你,莫家既然不会教小孩,那我就来帮帮他!”
傅临川没应声:“没什么事,我就先上楼了。”
“等等。”
傅临川斜睨了他一眼,“沈清茴是不是知道了你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情?”
傅临川双手攥紧书包链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没有。”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傅慎行是何等聪明的人,傅临川没有把那件事告诉沈清茴,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那个地步。
他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第二日清晨,莫家一大早就吵吵嚷嚷起来。
一群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