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衡进了新房。
元夕已经卸了喜服妆容坐在软榻上,艳若桃李还有几分清冷。
“来了,开始吧。”
“?”
萧止衡漆黑的凤眸警惕不解,并下意识的抬手攥住了自己的腰带。
那边青棠和怜雨迅速的灭了几盏等,只余下一根红烛幽幽亮着。
另外两个侍女开始晃床,嘎—吱,嘎—吱。
萧止衡:“?”
元夕抬手示意他坐,“半个时辰应当可以吧?”
她说,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已预判了你’的小得意,整张脸盛艳风情。
萧止衡:“……”
明白了元夕的意思,她不想洞房!
清冷的凤眸亦浮现出一抹寡欲来,十分衬他病弱苍白的外形,似乎他就不会拥有俗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元夕靠在那儿姿势散漫,纤腰满胸丰臀腿长,随便一个动作风情绝艳。
萧止衡的视线从她的脸一直滑到她的脚,收回时耳朵尖泛了几分红。
之后选了软榻另一侧坐下,尽力的距离元夕最远。
元夕不甚在意,她对自己的绿帽兄弟还是很宽容的,上一世若没他把孟长昭拖行一条街磨漏了屁股让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放那一把火也不会那么容易把他烧死。
“王爷,我之后会时不时的回安忠伯府算账,望你见谅。”元夕忽的小声道。
“好。”
清冷寡言,他坐在那儿的样子好像已经出家了似得。
不过脸真白啊,唇也红,一副病容。
上一世他病是好了的,尽管孟长昭和元柠臭不要脸的说是冲喜给他冲好的,但元夕可不信。
他的病不是绝症,应当是离京之后才治好的。
也不知那对儿心想事成的狗男女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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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府大乱。
孟长昭没把安忠伯府的嫡女娶回来,带回来个继女元柠已经够炸裂的了。
他还把聘礼给了昱王当赔罪,元柠更是两手空空。
成国公孟覃和国公夫人赵氏都要气晕了。
“为了脸面,库房都要开天窗了。你送了昱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