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温雪菱抬眼的瞬间,与靠在渣爹怀里女人的视线相撞,她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又是这招以退为进。
见她不动,温敬书怒斥,“还不跪!”
温锦安在旁幸灾乐祸看她受难,却在下一瞬,发现温雪菱正静静凝视着自己。
上辈子,她跪太多次了。
今生绝不跪丞相府任何一个人。
“爹爹可还记得冬日宴,可还记得容国律法……”
温敬书眉心一拧,想起太后对温雪菱的喜爱和维护,还有容国嫡女不跪妾的律法,想继续斥责,又怕她把事情闹大。
温雪菱在心中冷哼,如今这丞相府虽有两位夫人,可她娘亲与渣爹的婚配,在花溪县登记在册,明媒正娶,先嫁者才是原配。
而谢思愉,沾了谢家军的光,圣上才做了个模棱两可的决定。
闹掰了,谁都别想讨了好!
谢思愉嘴角的淡定僵了僵,虚伪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她故作体贴道,“算了夫君,冬日寒凉,妾身想回去休息了。”
看到她吃瘪又不可说的样子,温雪菱并无任何快意,眼前这点还不够偿还她前世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要谢思愉……永无宁日!
见渣爹他们离开,温锦安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而温雪菱看着被她夺走的狐裘,漆黑的双眼掠过深意,静静等待后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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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院再度恢复宁静。
温雪菱看都没看掉落在地的木盒,本就是用来做戏的物件。
慕青鱼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
护卫刚拿出钥匙,温雪菱一把夺过快速开锁,急忙推门进去。
看到昏迷在床的人,她心一紧。
“娘亲!”
见护卫离开,棠春和棠夏也不再装柔弱,手腕反转,身上绳子立马被震碎。
苏嬷嬷忙开口宽慰,“小姐,夫人是气急攻心的昏厥,很快就能醒过来。”
温雪菱贴着慕青鱼手腕的指尖在颤抖,探完脉,发现确实如苏嬷嬷所言。
她跌坐在床边,眼底冷色凝聚成寒刃,还是太慢了,不能再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