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她声音哽咽，藏在眼里的泪水已有些许不乖巧的爬出来。
泣不成声，这从来不是一个夸张的成语。
江初衍心疼的把沈栀意搂在怀里，轻轻抚摸。
人家女孩子也是第一恋爱，怎么在他手里一直哭。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丈夫，好郎君。
沈栀意哭湿了江初衍的肩头，听着他的安慰和解释。
“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先哭着，至少会好受一些。抱歉，让你流泪了。”
沈栀意摇头，想说什么，但说不上来，只能用手捂住江初衍的嘴，传音道：“别说话，让我哭一会好不好，我真的……不敢相信。”
江初衍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落日与晚风，本该是场美丽的场景，是太阳留给人间一天里最后的礼物。
可现在……
如果开心，它就是温柔。
如果悲伤，它就是萧瑟。
很宽容，囊括世间一切。
良久，沈栀意止住哭声，红肿的眼睛看得江初衍一阵心疼。
恋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想要把这段感情经营好需要双方的努力。
沈栀意抬眸，本以为会悔恨的情绪却没出现在她眼里。
相反，这双眸子里蕴含的尽是温柔和一些……伤心。
“你说吧。”她开口。
江初衍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吻。
后者没有拒绝，说明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那，我还是那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沈栀意温柔地浮上一抹笑意，伸手抚摸江初衍的脸颊：“为什么不是？因为你和你徒弟？”
青年惭愧地抓住沈栀意的手，放到自己脸边：“你这样好似我跟一个小孩子一样。”
“难道不是？”
“你……接受我跟幽幽的事？”
“为什么不接受？”沈栀意搂住江初衍的脖颈，“难不成我还要拆散你们？”
江初衍咽下口水：“为什么？”
“什么？”
他自嘲笑笑：“你的懂事跟我的幼稚相比，好像不是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