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可以。”
“做我的徒弟。”
“徒弟？”玄水瑶自嘲，“我一界杀手，配不上你徒弟的身份。”
“我说可以就可以。”江初衍走到掌柜的面前，掏出几块上品灵石，“这算是我徒儿的赔偿，足够你重新置办桌椅的钱。”
掌柜的摆手不敢要。
“拿着，磨磨唧唧。”
最终掌柜的颤颤巍巍伸手接住灵石：“客官随便坐，我让人把新的桌椅抬上，再给你们多炒几个菜。”
江初衍点头带玄水瑶坐回原来位置。
小满对玄水瑶有些害怕，一直不敢说话。
玄水瑶看在眼里：“我就不打扰了，组织那边还要复命。”
说罢，她递给江初衍一块玉佩后离开：“这是我的传讯玉佩，你有事可以叫我。”
“怎么？看上人家了？江大兄长？”东方云亦打趣道。
江初衍举起酒杯：“收个徒弟，不急。”
两人碰一杯，继续吃菜，喝酒。
玄水瑶就在雪城，不怕她跑掉。
……
另一边，玄水瑶回到雪城夜枭大本营。
昏暗大厅内几根蜡烛散发微弱火光，高台上黑袍面具人背对着她。
她半跪地面，声音淡漠：“教主，任务成功。”
黑袍人“嗯”一声，沉默片刻后转身走下台阶。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大厅回荡，玄水瑶不敢抬头，那颗怦怦跳动的心脏仿佛被千斤玄铁压住。
“抬头。”黑袍面具人命令，声音听不出悲喜。
“属下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黑袍面具人不悦，伸手揪住玄水瑶头发，裸露在外的双眸狠戾阴寒。
“无所谓，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城主说要你给他的儿子配阴婚，准备一下。”
他随手把玄水瑶扔到一旁，然后头也不回从一侧暗门离开。
玄水瑶瞪大了双眼，心中绝望蔓延，指甲因大力而嵌入血肉，淌出血来。
配阴婚，这和死有什么区别！
“是，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