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佑年好像是分不清场合,居然在这个场合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白郑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明知道来参加葬礼,他却穿的五颜六色,尤其是一头诡异的红发,在素白的灵堂显得格外突兀。
白郑钱双手大大咧咧地插在裤兜里,眼神飘忽,东张西望,他痞里痞气道了一声。“堂姐好。”
可当他看清白若雪的相貌时,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
白若雪一袭黑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更衬得她身形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近乎透明,隐约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透着一种脆弱感。
白郑钱那双常年混迹酒吧夜场的眼睛,感觉被人拿出来清洗了一番。
他哪里见过这么清美还有气质的女人,尤其是白若雪现在有种破碎的美感,让人止不住想把她搂在怀里怜惜。
“小雪姐,好久不见,我我好想你。”
白郑钱说完,还想伸手去抓白若雪的手。
不过叶修远一把抓住他的手,没让他得逞。
虽然是白若雪的亲戚,可他们的言行举止也太孟浪,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叶修远硬生生道:“那边有休息的位置,麻烦那边坐坐。”
白佑年瘦得颧骨突出,腮帮子像被抽干了一样,嘴唇又薄又尖,看面相就不是善茬。
他眉头拧成死结,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叶修远,扯着嗓子喊:“你谁啊?我们又不是外人,就站在这里怎么啦?”
白佑年是白佑安的堂弟,有点血缘关系,但也不浓郁。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小雪的前夫吧!”
“都离婚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不会是想来吃绝户的吧?白家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白佑年双手抱胸,鼻孔朝天,一副他才是这里主人的样子。
此时,前来悼念白佑安的人瞧着叶修远的眼神都变了很多。
那些对叶修远不了解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这叶修远是真情还是假意啊?白若雪都出轨了,他还在前岳父的葬礼上忙前忙后。”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