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话题又回到景洐身上。
司橙确实有点故意的意思。
不光是对卓粤和景洐的关系感兴趣，也看出来了今天卓粤的状态不太对。
十有八九和景洐有关。
一想到这个，司橙恨不得揍景洐一顿。
卓粤明明是个勇敢大方独立的女人，凭什么要在景洐身上受爱情的苦？
卓粤的语气有种看淡生死的淡然，“人家大艺术家，谁知道每天在忙什么，没人能管得了他。”
这下司橙可以确定，他俩之间确实闹了点不愉快。
看来待会儿得找顾沉礼问问。
卓粤接着又开口，“对了，我记得很多年前在西园路上有家中餐家常菜味道挺不错，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营业，我们去吃呗？”
“可以，我导个航过去。”
司橙开着车，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美食一条街，正值饭点，两条路边都停满了车。
好不容易找到车位停好，卓粤看到远处的招牌，兴奋起来，“就是那家，没想到还在，太好了！”
她眼里的期盼，就像是小孩看到了糖果似的。
是一种非常干净的天真。
司橙看着她，笑了一下。
卓粤听到了她的笑声，扭头，“别觉得我夸张，这几年我没有在外边吃过家常菜，甚至不敢下馆子。”
司橙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卓粤垂眸，苦笑了一下，“所以现在自由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放开肚皮好好吃一顿，是不是很没出息。”
三年卧底，不能让丛均颢起疑，卓粤不光要和以前的人际关系彻底割裂，还得为自己塑造一个天衣无缝的人设，为了保持人设，很多事不能做，其中的压抑和痛苦，没人能感同身受。
司橙有好多安慰的话想说，但她知道，卓粤并不需要安慰。
最后她只说了三个字，“辛苦了。”
“都过去了，”卓粤仰起头来，“今晚我请客，咱俩痛痛快快吃个够！”
两人往餐厅走去，路过旁边的另一家餐厅时，司橙眼余光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面对面坐在餐厅的落地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