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错的。”
霍景寒一听到“年龄小”这三个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年龄小思想不成熟，能力一般。”
文林忙说：“跟您比起来确实一般。”
他这话倒不是吹捧，毕竟霍总小时候写的程序就拿到了全国大赛冠军，本来还要参加国际大赛，结果因霍家反对他就没再碰过。
直到遇见阮糖支持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他才重新捡起来创立公司。
霍景寒一边翻看蒋易资料一边冷言冷语道：“我为什么要跟他比。”
文林：“……”
‘嫉妒’俩字都写脸上了。
不过仔细想想，貌似霍总唯一比不上人家的就是年龄。
难怪反应这么大。
文林也不敢开玩笑，开始说正事，“您要是把蒋易开了，那咱们跟蒋家的合作……”
霍景寒不咸不淡道：“是他们蒋家想开拓国内市场求着我合作，如果他们单方面终止跟霍家的合约，其他集团也没人敢跟蒋家合作。”
文林担心，“那您不就又多了一个敌人？”
霍景寒一脸淡漠，“敌人还少吗？”
他搞垄断已经树敌无数，不差他蒋家一个。
文林见劝说无用，只能听从，“那好，我去跟蒋易谈。”
“还有，你……一会送阮糖去医院看看。”
“医院？阮秘书生的什么病？”
“感冒。”
文林：“……啊？”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景寒睨了他一眼，“耳朵不好使？”
“好使好使，可是这感冒……不至于去医院吧？”文林小心询问。
霍景寒又瞥了他一眼。
文林讪笑，“至于……至于……”
霍景寒想起阮糖说她胃受不了刺激，交代文林，“她胃不好，到时候你买点养胃的给她送去……别提我。”
“您这也太……关心她了吧？”他一个总裁特助都快降级成秘书助理了。
霍景寒嘴硬，“只是怕她死了没人供我使唤。”
文林撇嘴嘟囔着，“就她那能吃下一头牛的胃口能有什么不好……”
“嘀嘀咕